相對於建立一個“風格”。當下的生活的特色反而是一種對逝去 “風格”的一種懷念,同時也是對它的缺乏以及它頑固的追求。當然我們可以說上述對逝去的風格的懷念與頑固追求行為本身也會造成一種風格,但是此時所表現出的風格,已不再是基於一個造物主的角色去讓 “獨創”現身。它的理念中,世界不再是贈與,而是製品,它被宰制、操控、冊錄、以及控制:後天的獲取。它質疑創世理念,忘記起源、既定意義和本質;有別於傳統的生殖系統的當下物種,基本上也隸屬於一個有根本地位的象徵族群,創作中所出現的元素,建立在它所固有的 “自然”之上,並駕馭它,而此自然正來自於過去全面性的秩序之中:內外的絕對界線。
在這樣的狀態下,我們無法利用事物所擁有的表象來界定藝術作品,藝術作品的表象再也沒有任何先驗的限制,藝術作品可以跟任何事物一模一樣,繪畫不再是通往想像世界的一扇窗戶,而變成只是物件本身。由此似乎可看出當代性的特點:小系統的建構,一個既不是大敘事的,也不反對大敘事的位置,而是建構一套新的觀看邏輯,制定自己的遊戲規則,進而成為一個表述的介面,而非表述內容。李歐塔(Jean-Francois Lyotard)曾說過大敘事的消失正是後現代主義的主要論點,但是,隨著現代主義的退場,大敘事並未因而消失,而是蛻變為具有功能性的道具,所謂功能性的道具,即是成為句法演練中的一個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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