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獨自來到這個世界,
所以也許不該忘記"獨自"是我們的原初,
現在所有認識的人都是慢慢累加的~
他們不斷改變我們,
也不斷地摹仿我們。
而以每個人為中心的小宇宙緩緩的把我們捏造成現在的樣子。
這跟波伊斯講的社會雕塑挺接近的。
我們既是個體又是集體,我們是集體中的個體,
作為個體 我們是集體的縮影。
我們不是猩猩養大的泰山。
我們是可以彼此了解溝通爭執的社會雕塑品
我們努力改造著這張跟大家長得相似的臉孔
同時又忍不住學人家怎麼笑、怎麼哭、怎麼尷尬、怎麼幽默、怎麼嘲諷、怎麼憤怒
我們似乎很難面無表情毫無激情的瀏覽。
甚至連我們創作出來的作品都得有表情。
這樣我大概明瞭 為什麼我要做訊息人"寶寶"了。
在訊息人寶寶的身上,
我想看到的是那個獨自來到世界的自己。
這個理由私密到連我自己都無法發現。
在它被我做出來的兩年多後,
我才這樣的隱約感受到這種意圖,
隱約到我自己都不肯定
也許創作是這樣的,作品的生命力是流變的。
那顆像感光球一般光禿禿的頭不願意表達他的情緒、他往哪去
有些頑皮、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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